当然不同,历阳郡公这一去,河洛独孤氏便再无顶梁柱,大概一门老幼妇孺都指望着陛下看在历阳郡公为国战死的份上,善待他们独孤氏呢,你这时候跳出去说历阳郡公是因为为了救你,这才以卵击石命丧贼寇之手,你觉得独孤氏的人会因此感激你吗?冒然出兵战败是个什么罪名你身为国朝将军,不会不知道吧?”
安元寿若有所失的点点头,将眼泪一擦,抓着敬玄的衣袖子追问道:
“这些东西我不懂,你再给我多说说,那豆卢兄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豆卢兄他们享受到国朝对战死将军的最高礼遇?”
望着突然脑子开窍的家伙,敬玄忽尔咧嘴一笑:
“你可以写一封信。”
安元寿愣愣的问道:
“什么信?写给谁?”
敬玄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拍着屁股上的灰尘,一边说道:
“自然是写给豆卢驸马的家人,告诉他们豆卢驸马是为了掩护你而战死的…”
这下安元寿彻底糊涂了,甚至还大发脾气:
“为何?你明明刚刚还说让我不要说他们是因为我才战死的,怎么现在又要我改口?!”
“冷静!”
敬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