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样继续强硬,最终得罪的,只会是皇族。
想到此处,卢法寿沉默半晌,将目光看向年纪最长的卢玄成:
“兄长,那敬氏从始至终也未说不让景恒加冠,只说再等景恒长些岁数,我等若是一直逼迫,恐怕反倒会坏了事…”
卢玄成微微错愕,你当外祖的都不替自己孙儿考虑,此时打什么退堂鼓?不过卢玄成向来性子沉稳,也未急着出言反驳,反倒是笑着问道:
“那法寿你的意思是我等该如何应对?”
卢法寿想了想,随后站起来身来对众族人说道:
“诸位请先好好想想,按照伦理纲常,长幼尊卑的顺序,哪怕荷儿新殇,景恒本就是当仁不让的下一代家主,即便我等不出面,宗正寺也会将景恒的名字写在任城王一脉的族谱首位,我卢氏诉求,不过是想提前这个过程罢了,若是我等逼迫越甚,反倒会给景恒树敌太多,到时恐多生变化,但若是我等无予无求,陛下也会看在我卢氏知进退的份上主动过问这件事…”
“倒是有些道理,我范阳卢氏,家传千年,陛下定然不会轻易忽视我卢氏的影响力,咱们只要不主动送把柄上去,谁敢折辱我范阳卢?”
出乎卢法寿意料的是,向来脾气火爆的卢义方也非常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