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仍旧说道:
“陛下,微臣以为地处不同,民生亦不同,因此不应一概论之,租庸调虽好,却也并非适用于我大唐所有州县,就好比那些羁縻州,朝廷不也用了其他办法治理么?选拔当地土人,再与朝廷派选的官员辅之…”
刘仁轨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世民烦躁的挥手打断:
“羁縻州是羁縻州,关中是关中,两者之间岂能相提并论!?”
刘仁轨据理力争:
“可户县百姓因为做工的关系,收入是耕种的数十倍,百姓们会过上富足的生活呀?”
李世民冷笑:
“一县之民富余于天下何益?难道太平县伯没念过“义从亲处断,贫向富边休”这句诗给你听么?况且依照你奏章之言,百姓做工已有数月,此时朝廷再派人向他们征税,让他们把已经进口袋的钱再给拿出来,你觉得他们会不会结党营社来找你这个县令麻烦?到时候你又如何自处?等到那时,朕除了杀你以平民愤,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刘仁轨躬身拜俯道:
“陛下,陛下之忧,臣亦所忧,因此臣已列出应对之策。”
“哦?说来听听!”
李世民放下奏章,好奇的看向他。
“便是衙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