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混身上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阎诃走后,敬玄饶有兴致的看向刘仁轨:
“你刚才说什么?说本县伯将要大祸临头,何解?”
刘仁轨见这位少年县伯似乎被自己说动了,心中微微一喜,嘴上却不动声色:
“县伯岂不知一旦户县无人耕种,来年朝廷的赋税便不能足额交付,到时候别说是县伯你这位始作俑者,就连下官也要被一同问罪,不是大祸临头还是什么?”
敬玄听罢,奇怪的看向他:
“不就是税粮么,多少刘县令不妨报个数,这就让人准备上,要不直接给现钱吧?刘县令想要多少?”
刘仁轨一听,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本官可不是来收受贿赂的!本官此来是与县伯理论的,县伯焉能轻看刘某!?”
“你刚不是说税粮么?怎么变成行贿了呢?本县伯也是在就事论事,怎么,莫非刘县令真的是想要收点好处,所以才跑来本县伯这儿危言耸听来了?”
刘仁轨大怒,指着敬玄言辞十分激烈:
“本官念你太平县伯年岁尚幼才不与你计较,为何三番五次羞辱本官?莫非真当本官好欺负不成!?”
敬玄掏了掏耳朵,这话似乎早前也听某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