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顺着竹竿往上爬,早点坐实这层关系才是,毕竟朝中有人好办事嘛,可薛仁贵的心思又岂能以常理度之?
正一脸不爽的李孟尝早就看薛万淑不顺眼了,半路跑出来抢人不说还攀扯关系,闻听薛仁贵此言后,不由哈哈大笑:
“老薛啊,看样子你这族叔没有玄哥儿这个师兄说话有份量啊!”
唾面自干是做为大人物的必备技能之一,闻听李孟尝的调笑,薛万淑面色丝毫不变,反而点头称赞道:
“不错,你父毕竟早逝,在外多听师长的也是人之常情,是个孝顺的…”
敬玄差点被他这话给闪了腰,两人年纪一般无二,说什么孝顺不孝顺的,师长这个称呼听起来就像小老头似的。
沉吟片刻,敬玄冲薛万淑揖礼道:
“薛公能认下我这师弟自是好事,只是我这师弟在某些方面还尚欠些火候,等我这个做师兄的在悉心教导些时日,薛公再让他出仕也不迟。”
见敬玄的话有理有据,既说明了缘由,也未直接拒绝自己,薛万淑点头笑道:
“长安城里现在谁不知道太平县伯文武双全?仁贵侄儿能得县伯之教导是他的福份,老夫这个做族叔的岂有阻拦之理?就依县伯所言,让仁贵再多磨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