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真的什么都不准备,你父亲、母亲岂会善罢甘休?指不定要登门指着我鼻子骂呢,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个章程?或者你去问问上回出嫁的长孙滢也成,我堂堂平阳敬氏的家主,怎能被杜敬同那个已经分家的破落户比下去?”
宇文修多罗被他的趣话逗得前俯后仰,敬玄趁机转身,一下子将她搂进怀中,一边逗弄着小樱桃,一边笑道:
“这回可算让为夫给捉住了!”
“你使诈!”
宇文修多罗把头埋进他胸膛使劲顶着,敬玄也不甘示弱,扬手就往她最丰腴处抽了两下。
少年人谈事情就是这样,只要精力还旺盛,那就很容易把路给走歪了,二人又互相“玩闹”了好一阵子,这才说回了正事。
“我阿耶上回在书房跟你说了什么?怎么那几日总见他神色不对?似有甚话要对我说…还有我大兄,说是想找机会当面感谢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老头神色不对?
听她一说,敬玄就明白了,这就是功利心作祟啊。
大概宇文士及知道自己不会接任长兄的职务后,又起了别的什么心思,否则怎会揪着自己的袖子,要自己给他一个承诺?
十年的期限,不过也只是安他的心罢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