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接触了一阵子觉得敬玄很好说话啊,怎么笑起来总给人一种被鄙视的错觉?
“莫非是县伯见到我二人心中欣喜?”
李崇义一看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大大方方的坐到敬玄旁边就开始脱靴子,一股子酸臭味顿时在房间蔓延开来。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还没等敬玄提出抗议,爱干净的房遗直就抢先受不了了,捏着鼻子指了指里间,意思让他赶紧去洗洗,别在这污染空气。
李崇义哈哈一笑,满不在乎的用刚脱鞋子的手拍了拍敬玄的肩膀:
“县伯稍待,某家去去就来…”
衣服要不成了!这狗日的还真是故意的!
…
而此时同在平康坊的另一端,李靖府上已经鸡飞狗跳。
老头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中堂之上,看着被下人们搀扶进来的儿子,额角青筋暴跳:
“这劣子又与谁斗殴了?!”
跟在下人们身后的秀气书生匆忙颤声答道:
“姨父,表兄刚才与太平县伯起了冲突…”
什么?
跟敬玄打架了?!
李靖“腾”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急忙上前查看:
“我儿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