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直靠变卖祖产过活罢?”
张大象一听,觉得他说的也是,变卖祖产那是败家子当中的败家子,连带着后人也会被人家说三道四。
见他说得这么可怜,其余几人也恋恋不舍的停止了狼吞虎咽,纷纷出言宽慰,大意是说什么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不过敬玄闹这一出可不是为了听这么几句不咸不淡的片汤话,眼珠一转就笑道:
“所以某就想着要不要做做买卖。”
“什么买卖?”
这里面手头最紧的就数公孙衍了。
他老爹大手大脚惯了,对那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族人也出手阔绰。
前些年还帮着开了什么青楼,只卖艺不卖身那种,可光靠剑舞对击这些把式怎么可能招揽到客人?
人家楼子里的小娘子,吹拉弹唱样样都会,鬼才天天跑你这来看女人打架,所以一直是在赔本赚吆喝。
就这玩意,搞得他家里时常入不敷出,全靠陛下赏赐的那点田地过活,家当比起程处默、长孙冲他们差远了。
“伯伯这是重情重意,有这样的阿耶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换成宋国公那样的你就高兴了?对外人和气,对自己人呢?当年受萧铣牵连的那些萧氏族人的下场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