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的别躲在县衙里,敢打人怎么还不敢露面了?!”
史怀寿依然不管不顾,以他们这群国公二代的身份,区区一个下县的县令还真没放在眼里,大唐三百余道州,县令何止千人,就没见过敢当街殴打国公府少爷的!
“本官就是权旭,你们是何人?敢在县衙生事,莫非想吃牢房不成?!”
权旭怒斥,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可即便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也没这么大胆子带着人围堵县衙,这样做与造反有何异?
权旭话音刚落,史怀寿身后的一群人都哄笑了起来,那模样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其中一名瘦高个子甚至还指着权旭调笑道:
“有本事你来抓本少爷试试?”
权旭紧了紧拳头,越看那瘦高个越不爽,正打算下令将人抓起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看向他:
“本官认得你,你是酂国公窦轨的儿子窦奉节!”
瘦高个一愣,旋即冷笑道:
“既然知道小爷的大名还不把人交出来?!”
窦奉节的话让权旭彻底迷糊了,这群人口口声声说来找自己却又不认识自己,这是唱的哪一出?
“本官就是权旭,你找本官究竟何事?!”
其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