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微红,蓦地鼻子一酸,我坐在后面偷偷抹了把眼泪。
小时候听奶奶说,我妈第一胎生我时,我爸特别失望,村里以生儿子为荣,所以那时我爸妈特别想要个儿子,无奈生了我之后,我妈便一直没能成功怀上二胎,所以我便成了村里唯一一家独生女家庭的孩子,我奶奶说我从小到大皮性不比男孩子好养,每次我妈忍不住打我时,我爸总护着,所以我被他惯的越来越野,村里人都说是个野丫头。
沿着山路一路迂回进了山,逐渐远离了满是尘嚣的马路,身边是绿树山石,安静得只听得到鸟叫声,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全然已经没了信号。
在家休息了些时日,我爸让我去探望下以前教我识字习武的武校老师方先生,方先生的家还要往山上再上去数百米,一段窄窄的石阶路很是难行,早上的晨露打湿了石阶,如果没些体力,怕是要脚打滑滚下山去。
我带了老爸打的一坛自家酿的陈年老酒,敲开了方先生的家门,来开门的是他儿子方行之,见他上身穿了件白色短袖T恤汗衫,下身黑色布衣长裤,看起来简朴干净,他见是我,愣了一瞬:“方小白?”
“行之大哥好。”我对他笑了笑,方行之应是年近三十,现在也是武校的老师,我小时候那些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