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结实,加上穿得也比他多,瞧瞧自己这身板也能给他挡挡风,我多好啊,正自我得意着。
他回到座位旁时,愣了,一声不吭站那怔然看我,一双眼眸清亮。
我笑着对他说:“那个,我热,穿太多了,借你这吹吹风。”
“哦。”
他就一个“哦”字,然后坐了下来,连谢谢都没说,估计他以为我是真热。
之后他进教室发现我仍坐在他位置上,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每次我后到时,他总会站起身给我让出空间,让我好进去,挺友好。
也的确是我穿的够多,在窗户那连吹了几天冷风,身上也没觉得冷,后来窗户修好了,我也就坐在这了,没再和他换回去,嫌麻烦。不过后来我才发现我那半个脸生了冻疮,又红又痒,时不时的总想抓,有时候我抓脸时,他正看我,表情有些复杂,估计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一次我进教室时,他在看书,抬头时约莫看到我那半个红脸,从他那微微抿唇的表情,看得出他是有些内疚了。我只对他笑笑,他站起身来走到旁边,把自己的座椅推了进去,让出了所有空间让我好进去里面座位,很绅士。
第二天我就发现我的座位上多了一支冻疮膏,我知道是他送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