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皱纹,你都酌情减了许多。”
“有吗?”梁忆瑾装傻,娇滴滴地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软声道:“又酸又疼——”
彦卿睨她一眼,“谁叫你要出风头的。”
虽是责备,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是带着宠溺纵容的意味。
梁忆瑾变本加厉,抓着彦卿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眉头微蹙,楚楚动人:“殿下给揉揉。”
“不管。”彦卿不懂声色地抽回手,语气戏谑,“我也得去敷衍了事地挑一挑寿礼了。”
*
第二日,梁忆瑾特意选了一件朱砂色的衣裙,既喜庆又不至于太过扎眼。东珠制成的耳坠衬得肤色更显白皙动人,人一动,圆圆的耳坠跟着轻轻摇晃,颇有些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灵动。
彦卿看看她,再看看穿衣镜中的自己,想起醉酒那晚说了一半的话:
梁忆瑾,也就只有我配得上你。
这话中虽透着轻狂,实则已经落了下风。
彦卿低头正了正腰封,走过去拉住了梁忆瑾的手。
“嗯?”梁忆瑾回头看他。
彦卿淡然道:“今儿要是再碰上什么事儿,得罪的人活交给我。”
你还是演你的柔弱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