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差一点儿说:“那你就不要为她们牵线。” “我不是没劝她,我说,你太小了,身体发育都没完成呢,你一定要做,再等两年行不行?你猜她说什么?她笑得很开心,说你怎么这么封建,这是我的人格自由。她说这是‘人格自由’。”
我看着她悲戚的样子,把手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我劝她:“十七岁也不是小孩子了,咱俩刚读大一的时候也没成年呢。”
她固执地摇头:“十七岁就是小孩子,十七岁就应该做个孩子。我读大一的时候开始打工、站展会,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能养活自己是一件很自豪的事,可是更多的时候是觉得不值。我赚到那一点儿小钱,代价是太早知道了社会上太多肮脏黑暗的东西,如果这个阶段迟早要到来,我倒希望它来得晚一些,像你这样。”
“你别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敬佩你。”
“我知道。可你不知道我羡慕你。如果我有女儿呀——”她微微一笑,眼神突然变得柔和,“如果我有女儿,我就养她一辈子,谁要笑话她是蛀虫,就让他们笑话好了。反正我替她把够花一辈子的钱都赚到,然后一直供养她,她想要的我都有能力给她,她想买飞机,我要买得起;她想见哪个巨星,我要有能力带她见到。她永远不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