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上去。那下场是什麽当然大家都知道了。
我按著摇感的手停了下来,飞坦卑鄙无耻的这家伙立刻趁人之危把我打得凄凄惨惨,等我想回天时已无力。
「算你狠,卑鄙!」我含恨的看著隔壁的飞坦。
他哼了一声,大概是不屑版本的感谢赞美之类的。
我想也是,身为盗贼,确实要够卑鄙够无耻。
後来发生了什麽我不敢再想,总之回到小镇以後行程一如既往,和库洛洛相处的时间每天都像是作梦一样。
虽然都是些恶梦,做久了还是会有点韵味。
我开始习惯在某人怀里醒来,会买两人份的早餐,买菜的时候从在旁边看热闹变成加入战局,学著看一些解释比原文多的书,被开玩笑的时候会坦率认栽。
百般照顾我的学长,死在自家上报的第三天,我就连他长得怎样都不记得了。
人在必要的时候真的可以变得很无情。
以前我们总是打趣交了男友的朋友,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人,有了男朋友就把我们这些好姊妹都晾在一边忘了个精光。
现在想想确实是如此。
每个人感情的容量有限,当一个人把所有的感官注意通通都投注在另一个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