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菜送完了閒著是閒著也就凑了过去,不出意外,这大消息还是跟山上那户人家有关的。
他们说有一批赏金猎人昨天晚上劫了巴士上山去想挑了揍敌客家族。
消息来源就是那辆被劫的巴士,司机跟车掌把赏金猎人扔在地狱之门门口後就飞车下了山,两人没受什麽伤,甚至看起来也没有受到什麽惊吓,还可以对镇民侃侃而谈,最後开始下注赏金猎人会剩几个。
不赌揍敌客家会不会输,因为赌局开不成。
不只山上的人家剽悍,山下的也不恍多让。
真是大隐隐於市。
我一边感佩这几个刚出来混的猎人真是带种,一边吃著我的员工午餐,几个大叔聊得尽兴,突然不知到哪个大婶凑了进来对著我问:
「听说这次死蛮多人的,不知道他们家的长子有没有事?」
啊?
我筷子夹著肉停在半空,抬头疑惑的看著大婶。
「不过看夏洛这么不紧张的样子,应该会没事吧。」大婶继续接下去,我继续在状况外,想了又想也搞不清楚哪里跟那家子扯上关系了。
「谁知道呢。」我说,「我跟他不太熟。」
何况就算我紧张得半死那家人也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