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锐很不情愿的脸孔,仿佛是被逼上了梁山。
莲藕回来拿了条毛巾蘸满水,蒙在自己眼上。
晚上,莲藕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把鸡冠花的蜜糖裸背拿刀划成了一块一块的,像小时候集市上卖的板糖一样,夹了花生,瓜子,姜片。
她拿起一块尝了尝,没有小时候的香甜味,像烤糊了的猪皮,又硬又苦。
莲藕自己吓醒了,她在梦里杀了鸡冠花。把她切成了板糖。她赶紧起来用凉水冲脸。穿着睡衣去敲了敲对门的防盗门。
门拉了一条缝。鸡冠花两眼红肿。
莲藕轻声问: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怕你有事,你发炎好了吗?
鸡冠花不客气地说,你做噩梦,关我P 事?大清早的,扰我春梦。砰,关门,差点挤到莲藕的鼻子。
鸡冠花比芒果难对付。莲藕只是想看看那棵芍药在不在。
莲藕攥起拳头又敲,鸡冠花很不耐,一把把莲藕拖进了门,她的劲头比莲藕大,拖进来就摔在了地板上。莲藕像个小媳妇受了训似地唯唯喏喏爬起来。因为,封锐还在。
鸡冠花穿着封锐的衬衣,下半身全敞地进卧室给封锐系腰带。封锐打了她的手一下,鸡冠花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很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