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窝,不得已打了车,又碰上电梯爆满,她乖乖排队。排到只有不到十分钟才坐上电梯,发现封锐又夹在人头里,这次他没笑,惠圆隔着两个人头看了看他吊儿浪荡的样子。刺头,扎眼,恶心极了,她想。
出了电梯,惠圆还得跑,高跟鞋嗒嗒嗒地留下一路声音,封锐瞧着,这风风火火的女人,实在不是他的菜。
封锐换了副蓝牙耳机,旧的扔进了保险箱。
比起小时候,他现在对这些设备已经不再恐惧。
翻了两页纸,不知怎么又想到了惠圆。对于十六岁就被培训得对女性的身体构造和使用比对自己还要熟悉的封锐,惠圆前面是飞机场,后面是平板,诱惑力相当于一颗大白菜。
柴禾妞?卖火柴的小女孩?
想到这两个名称,封锐抑制不住地放声大笑。
莲藕给封锐发了张图片,封锐立即删了。他随后用另一部手机打开一个APP,给芒果发了段语音。
中午,惠圆到廊桥小憩,又看见封锐半死不活的样子。凳子是S形的,他伸腿在上面,等于独自占据了一张。惠圆常坐那儿,因为可以晒到阳光。别人都怕晒,惠圆不怕。
封锐的头发被挠乱了,眼神迷乱,吸支烟。
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