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脚下像是生了根,甚至有点不敢往她眼前凑。
他止不住地责怪自己,两条眉毛像是打了结,抓了抓脑袋,耷拉着耳朵不说话。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女孩子的身体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骆家一家子都是糙汉子,养孩子也是自生自灭的原始模式,他妈妈身体不太好,能关注到的地方不多,他一直都是这么摸爬滚打着长大。
在他看来,迷路不过是一件小事,只要不是在野外碰到野兽,其他的都还算好解决。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时鲁莽会害得虞姚现在都下不了床。
刚才那个白大褂和虞爷爷说话的时候,他趴在门上听了半天,专业术语他听不懂,但是受凉发烧这种字眼他听得再清楚不过。
骆廷之一拍脑袋,暗自咬牙——
他要是会法术就好了!
他要是懂得法术,就可以拿着法杖在她脑袋上敲一下,让所有病痛远离她。
无形之中,两人的脑回路算是有了一点不谋而合。
毕竟和尚手里也有根棍儿。
虽然那叫禅杖。
虞姚刚刚苏醒不久,没什么精神,没一会儿就重新睡了过去。
骆廷之被人从她床边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