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回来我可能就不敢去芝加哥旅行了,口音会跑偏。”
一口一口喝着粥,“印式英语了解一下。”听电话那头窸窸窣窣地声音,“你在外面?”
“在走路,悉尼这鬼天气,我一来就全身过敏,脸、胳膊、腿起疙瘩痒死了。最气人的是去附近医院挂号,门诊排到下周二,等到那时候我估计已经抓到溃烂身亡了吧,不敢想。”
“那你现在去哪?”
“我哥也就是你房东把他学弟的联系方式给我了,视频看了我的情况昨天就给我寄了药,我现在去邮局取。”
舔完最后一勺,不由感叹:“出门在外还是我们华夏同胞最靠得住。”
夏星深表赞同,问起她的近况。“听柠檬说了你店没签下来,后一步你怎么打算?重新找?”
“嗯,只能找新地了。”
“你为什么想不开要办少儿舞蹈培训中心呢?成人不行吗?说得通听得懂还有经济能力,生意更好做啊!哎我最讨厌小孩了,我小时候被邻居家的熊孩子拿木凳子砸过,头顶还缝了针,幸亏我头发旺盛不然露出来就成地中海。”
“……”
“哦对了,我哥也就是你房东知道后,把那熊孩子镶椅子底槽里挂树上挂了一天,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