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不小心……”白雪把药放回了桌上,一个转身间镜的额头已疼得流下细密的汗珠。
“镜……”他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
“没关系……”话却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帮我缠上绷带,不然伤口直接与衣物摩擦,我更是没法睡觉了……”
白雪拿来新的白色棉布,镜重新背对着他坐起来,肩膀微微地颤抖着。
白雪静止了几秒,看着镜瘦弱了许多的背影,仿佛着了魔一般,在手心涂满了药膏,轻轻覆上了镜背后的伤口。那熟悉的酥麻再次从掌心向身体涌来,瞬间充满了他的心头。
“啊!”这次镜是真的惨叫出来,条件反射地向前倒去。白雪立刻在镜的身侧用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不让她倒下,覆在镜背上的手却没有拿开,如此一来镜已经栽倒在他的怀中。
镜的脑海一片空白,疼痛让她无法思考,直至白雪轻轻吻上了她的伤。
“白雪!”
这个吻,终于让镜无法再做任何自欺欺人的解释。
“你……”镜仓皇失措,只觉得白雪的唇是冰凉的,仿佛吹出了凉风一般,她的疼痛竟然减轻了。
“早该想到,幻术能减轻你的疼痛,即使只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