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男一女说的七年前。
所以,那俩人是干啥的?
为啥让她回到七年前?
充满幻想的年纪?状态最佳的时候?
想让她干什么?选她组个唱跳女团出道么?虽然不要脸说一句,她是可以靠脸吃饭的人。
揣着一肚子疑问,让寒樱一下午的上课时间都过的浑浑噩噩,总觉得相当不真实。
放学后,站在学校大门外,寒樱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一时间连回家坐哪路公家车都有点儿糊涂。毕竟自从考上大学,她就再也没回过这里。七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些记忆模糊。不过认真想一想,回家的路线还是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她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母亲在她五岁亡故,父亲是忙碌的生意人,常年在外。从小到大,家里就她和一个照顾她生活的保姆阿姨。小的时候,她还有点依恋父亲,经常挂在嘴上念叨。等到十七八岁乃至前世二十多岁时,这种依恋就已经很淡了。每月按时打进她卡里的大笔生活费证明她的富豪爸爸生意顺利,她也就没其他想法了。
郝灿灿见寒樱这一下午魂不守舍的,现在又在校门口附近的公交站台茫然四顾,像不认识这里了似的,便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说:“寒樱,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