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来一往数十招后,萧铎出其不意一个扫堂腿便将安达王子绊倒,在倒地的一瞬间,萧铎在他后背不着痕迹地轻轻一托,他打了个踉跄便站住了,倒也不算输得太狼狈。
    安达王子大笑着和萧锴互敬了酒,又向着萧翊时和萧铎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伯纳语,萧翊时朝着萧铎这边看了过去,两个人四目相对,萧铎微微摇了摇头。
    “萧将军最近身染微恙,不能比试,只怕有负安达王子的美意了。”萧翊时淡淡地道,他用了伯纳语,乔梓听不懂,催促萧铎赶紧解说一下。
    萧铎有些尴尬,支吾着道:“他是在说要送陛下和我礼物,陛下他……婉言谢绝……”
    他话音未落,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箫声,箫声清越动听,把殿中诸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寒光一闪,一柄宝剑横空出世,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只见她身姿轻盈,臂弯上的红绸宛如流水般倾泻,手中的剑光随着箫声时而激越,时而柔美,时而凌厉,而那女子时而身如柳姿般柔美,时而仿如利箭般迅捷,忍不住令人击掌叫绝。
    一剑舞毕,那女子站在原地,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冲着萧翊时嫣然一笑:“陛下,许久未见,不知塔琪儿为你所学的这一曲剑舞能入眼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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