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来怎么枝头的喜鹊在那儿叽喳叫个不停呢,原是孟爷要过来了。”
孟文竹抓一把下巴上的胡须,掏出一袋金锞子放进了妈妈的手里。“我同文姬姑娘素来有交情,她要选花魁,孟某又怎能不来捧个场。”
妈妈一掂量那袋子的分量,恨不得把自己也卖给孟文竹了。“有了孟爷您在,文姬姑娘今儿个铁定能一举夺魁。来,您往这边儿坐着。”
妈妈殷勤地将孟文竹送进了厢房,转眼看见走廊边儿上傻愣愣站着个小丫头,一把拧住了重华胳膊上的软肉。这刁钻的手法,疼得重华眼泪星子都要掉出来了。“死丫头,愣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些子把酒菜给方才那二位爷送过去。”
“可,可这是要送到天字一号那边儿去的。”清风阁里的酒菜都是有定数的,送了哪间厢房,便不能去旁的了。方才那龟公就曾经嘱咐过重华,生怕重华乱来去了别的厢房,倒时给他惹了麻烦来。孟文松可在那间房子里候着呢,若是不过去,重华这一晚上的谋划,岂不是要打了水漂了。
“叫你去你就去。我这楼中怎么有你这么笨的丫头,小孟爷那儿会缺了你这一杯酒水?再敢顶嘴,仔细了你的皮。”妈妈横了一眼重华,被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小丫头给气着了,随便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