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家,虽然赚不了什么大钱,勉强还能糊口。”淑娟善意的建议好友。
她猛然摇头挥手,尴尬的笑说;“不……我不行!”开槟榔摊?文弘怎会答应。
淑娟忽然凑近她身旁压低声音,“姿芹,我听说阿雄这几天就要假释出狱了,你知不知道?”
“嗯……”听见这消息她突然重重一震,答得含糊,脑袋里轰然作响,怎会这么快,虽早有耳闻,但当淑娟再度提及她难免惶恐,离婚诉讼还没再度开庭,这不代表必须跟他当庭对峙,或者……
“我还听他家人说,阿雄要找你报复。”淑娟眼神里充满担忧与恐惧。
“报复?”她的脸色更为沉重,拿着饮料罐的手轻微颤抖,该来的终于要了。悲愤的想,反正烂命一条,过去的岁月被糟蹋够了,倘若命运要让她再度承受,她只能坦然以对,就算想逃也逃不了。
“你想要离婚的事听说阿雄在牢里很生气,跟他家人说你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丢脸丢尽还想离婚,只要他出狱不会让你好过。”淑娟皱紧眉头,语气显得吊诡。
“他想怎样?”她不安地质疑。多年来独立肩负起扶养女儿们的责任,他不感激反而放话胁迫她,她早不寄望这个人有所谓的良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