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右舍以为是我老公的小老婆要来跟我拿奶粉钱的,拜托叫她别那么敬业,这样我们很困扰。”
“要不然客户出门去了我哪里找人,或许他一出门到工地就被其他同业给说服了,我哪还有机会。”她说得理直气壮,却为这件糗事羞红了脸蛋。
“所以说,我才说你像杂草,该低头时你可以忍辱趋附,该争取时却又那么不甘示弱,能屈能伸。”
这应该算是恭维!?好朋友总可以说出让人心旷神怡的话,这些日子的苦闷在和邹凌聊过天后彷佛又豁然开朗。
“邹凌你人真好,刚才要来时我以为你也会看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对我那么好。前几天发生了好多事,我以为活不下来了,可是现在我却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聊天──”想起几天前的事件她不禁红了眼眶。
“别再重复出祸事件,周厂长已经告诉我了。”没有人愿意重提被害经过,回忆如同二次伤害,虽无法感同身受,却能理解她内心痛楚。邹凌投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他──”文弘跟她提及?姿芹顿时感到无限感激,能够被了解就算只有一个人就足够了,也就能感到欣慰。
“他要我帮你编一个好借口请两星期假怎能不一五一时告诉我呢?车祸事件的编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