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都不行,我丢工作事小,害你丢了工作就不好了。”
“放心,没事。”这只是安慰的话,他心里现在混乱得很。
这两天人事处打了电话给他,会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无可避免,逃也逃不了,早回去上班晚回去上班已经不重要,好好的睡一觉对他们来说比赶紧回去面对道德仲裁来的实际。
他想起早上的一通电话──
管理南部人事的邹凌突然电话给他,语气急促不安,“周厂长,姿芹的手机怎么一直不通,我打了两天都没开机。”
“她身体不舒服不想让人打扰所以关机,有事吗?”严格说来邹凌是公司唯一认同他们的高层。
“嗯──有急事找她。”
“可以跟我说吗?我帮你转达,或请她回电给你。”邹凌跟姿芹交情匪浅,他不避讳让她知道他们在一起。
邹凌在电话那端犹豫了一会,“听说襄理要资遣姿芹,但签呈还没上去……”
“你听谁说的?”周文弘讶异,太快了,刚发生那些事几乎将她击倒了,现在这件事又来得迅雷不及掩耳,可想而知她消受不了。
“秘书处──”邹凌感叹道,“姿芹这么在意这份工作,他们无非是在逼她。”
“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