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男人、女人各自的价值和本份。
在过去的生活中和他的每一次交合都像一再经历被强暴般疼痛,屡次她只能躺着、站着、卧着或趴着,咬紧牙根闭起双眼任凭他长满厚茧的手粗暴地在她身上脆弱的肌肤上戳捏;粗鲁难堪的动作往她身上骑跨像头野兽般狂躁驰骋,所有撕裂呐喊反而激起他更强烈的兽性,更肆无忌惮的凌虐她来不及愈合的伤口。
性这件事在她的观感里曾经是污秽而另人恐惧,与黄文雄的交合在她心中不过是一种婚姻义务的执行,而这种义务对她而言如同一种……一种酷刑!一种罪孽的惩罚!
但是……
周文弘给她的欢愉却好像在黑白黯淡的人生里张开了一张着有色彩而结实的网,一张充满憧憬与幻想的大网,将她掳掠,欲将她牢牢地囚禁住不能挣脱。但这种禁锢是愉悦的,然而……
她害怕了,并非害怕这张网,而是害怕可能随之而起的灾难,无法预知的灾难,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毕竟她为人妻为人母的身分,何况……何况她的丈夫是个……是个冷血的刽子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
有知于此,所以尔后,很长的一段日子她蓄意躲避着周文弘,纵使必须在业务会报上碰面,就算在每一场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