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一遍又一遍,他们纠缠着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不能怪安辰,谁也怪不了。只是提起来她会觉得很难为情,很容易迁怒安辰。
安辰穿着拖鞋“吧嗒吧嗒”地跟在和暖身后走进卧室:“我随便拢起来的。”
和暖黑眸清淡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等待扎头发的安辰:怪不得她觉得哪里不对劲,歪歪扭扭的,很不协调。
和暖把散乱的头发梳整齐才扎起来,安辰舒服地眯起眼。--就跟被顺毛的小白一样。
“嗷呜!”想起小白和暖就听到了小白的叫声,一团毛茸茸的白色“颠颠”地跑进来,趴在安辰脚上。
小白是袖珍犬,很小很可爱,趴在安辰脚上也覆盖不了他的脚。
倒是安辰会时不时地把脚抬起来,小白会紧张地扒着他的脚“嗷呜嗷呜”叫。
和暖勾起嘴角,幼稚!
“你作业写了吗?”
和暖直击灵魂的问题让安辰愣了一下,他摸了摸小白细软的毛,“自己去玩!”小白好像能听懂,“颠颠”地跑出去了。
安辰坐在椅子上看着和暖温和的黑眼睛:“老子从来不写作业!”少女眉目上扬,看着很得意的样子。
“你现在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