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被贼人掳去了,即便她那个表兄救得回来她,清白也失了,到时候咱们卫家也要闹笑话给人看,不如就让她不回来了好。反正,也不教人省心!”
她撒娇一般地亲了口薛淑慎的面颊,见母亲面露讶色,虽无责怪之意,也料想自己的言语让母亲始料未及感到冒犯了,便又道:“卫绾她娘死了好多年了,任凭儿女在家中横行霸道,四处点火,偏父亲对他那个原配心有愧疚,才纵着他们胡来。哼哼,父亲若是知晓了卫绾不清白,恐怕也不会要这个女儿了。我看,最后那个符节令才适合她!”
今日之前,薛淑慎倒没这么想过,被卫织童言稚语提醒了一句,茅塞顿开。
卫邕因觉得亏欠原配周氏,前不久卫绾才及笄之时,便在家宴上感慨了一句,将来定为卫绾觅得良姻,豁出老脸去也将她嫁得不输王侯。
家宴之上听到的人不多,虽是酒后之言,可卫邕贵为当朝司马,岂有朝令夕改出言反悔的道理?旁人皆不说话,薛淑慎才心头骇然。她膝下还有一个小女儿卫织,年方十三,也快到了许亲的年纪,若卫绾嫁得不输王侯,她的卫织难道要低人一等不成?
这当然不能。
今日王徵若将卫绾寻不回来也就罢了,若能寻回来,她在其中搅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