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两吗?”她觉得被他握住的的手腕烫得厉害。
不是暖,是烫。他每回在床上弄她,就如现在这般,烈焰正在吞噬她的一切。
如果说,和一个男人上床就能产生感情,黄一衍不以为然。但宁火若即若离,有时看着是疼爱她,有时又像透过她在念旧。似是而非的男人是一座深渊。
宁火递了手机过来,“给你检查。”
黄一衍的讽刺小酒窝又露出来了,“一个月以后,你就自由了,想勾谁就勾吧。”
他泛白的脸,衬得眸黑如墨。
她没有再看他,挣开了他的手。
刚才,黄一衍低头在他的微信界面见到了一个神似明望舒的头像。
他说给她检查的时候,她差点就接了。理智劝阻了她。
这一层纸,捅破就回不了头了。高墙再度崩塌,绝望或者比刘永岩时期更甚。
她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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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夫妻话少。
宁火问:“老婆,我今晚能睡你的床吗?”
黄一衍拒绝,“你睡我的床,我睡你的床。还是分房。”
“哦。”他叹气,“我能问最后一个问题吗?”
“没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