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悔意也只是瞬间,他心中的愤怒很快便掐灭了那一点点旧情,冷笑两声后他望着那佝偻颤抖的背影:“不为什么。”
“只是因为我厌烦你们。”
“从以前开始我就一直无法理解你们。”
“不觉得很可笑么,这里的……”
“阿寒。”
“一切都很可笑。”
“阿寒!”
“不过我是最可笑的。”
“阿寒!!!”
他猛的睁开眼睛,随之映入眼帘的便是初玲写满担心的脸。
在呆愣几刻后阿寒才反应过来慢吞吞从床上坐起身子:“玲、玲玲叫我?”
他浑身都湿透了,脸上也湿漉漉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而白降正在房间中间不耐烦的将所有烛台点亮:“他这是什么毛病,睡的好好的忽然又哭又闹。”
“做噩梦了?”初玲用手绢帮阿寒擦着脸上的汗和泪水“师兄刚刚来隔壁的房间说你不停的哭然后怎么叫都叫不醒,我这才过来看看。”
这是启程回金垣门的第三天,他们正在中途的某家客栈歇脚过夜。
原本这几天阿寒的情况都很稳定,无论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