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儿适时的提醒她们。时间急迫,秦嬷嬷也只来得及和她说这么多了。
“殿下,奴婢知道不该将您拖入这场旧账中,可您是娘娘沉冤得雪的最后希望了,奴婢求您,收下这份血书……”
姚念却歉意的摇头,“这份血书,我现在还不能收。这是一份证据,但只凭这一布和嬷嬷你一人,怎能扳倒太妃呢?”
“殿下这么说,娘娘便再没有机会了……”
姚念弯腰搀扶起哭泣不止的秦氏,“你若信我,便听我的。收起这份血书,拿着这些银子,离开王府,找一个安稳地方度日。我保证,入王府后会仔细留意,查找别的物证人证。等到凭借嬷嬷手中的证据便可以盖棺定论之时,我会请嬷嬷再回京城,嬷嬷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看到您心思这般缜密,奴婢也就放心托付给您了……”秦氏哽咽点头,“奴婢先待我家主人谢过了……”
吉时已到不容再等,她被搀扶出来,哭别母亲,坐上了喜轿。到底是王府的亲事,就是这个王妃出身再贫寒,迎亲的排场还是足够大。
坐在轿中,姚念终于开始仔细的在脑海中思索着自己重生之后的每一件事是否都处理妥当。
她同三堂婶定下的那份字据,连同那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