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造次,他的态度恭敬了许多。
泉珃也知道这人修肯定是想差了,也不多言,只吩咐道:“你去圳阳堡打探一下狄察卫这个人,我晚一些会去找你。”
“是,”司青宽毕恭毕敬的领命,“圳阳堡是个大镇,前辈不若定个时辰,晚辈好在镇口等候。”称呼从“姑娘”一跃至“前辈”,泉珃暗暗笑他蠢,不过从年纪上讲,她确实但得起这一声“前辈”。
“不必,你的味道,我隔十里都能闻见,”泉珃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青宽一时傻住了,随即脸色涨红,这几日又是追踪,又是爬山,他确实很久没有好好沐浴了。
泉珃一回方外山,就瘫在矮榻上休息,青瓷菡萏杯跳上榻几,关切道:“泉珃小友,作恶的邪祟可抓着了?”
“没有,”泉珃有气无力的哼哼,“倒抓了一个女鬼。”
“女鬼?”清酌来了兴致,“可是书上说的明艳动人,丽色无双的女鬼?”
“恩,清酌要是想见她,我就将她放出来,”泉珃侧身面向青瓷菡萏杯,戏谑道:“书上的女鬼,不都喜欢亲近清酌这样的小书生吗?”
“泉珃小友,莫要取笑小生,”清酌摆手,他只是没见过女鬼好奇而已,急忙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