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的样子，便腆着笑脸说：“还不是因为老板手艺太好，而且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余清常顿了顿，移开视线：“……只此一次。”
顾思存眼睛一亮：“老板你最好了！”然后喂了一口菜到嘴里，咸香微辣的味道在舌尖扩散，这一口不但没解馋，反而把他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他不好意思再偷吃，便说，“老板，我把菜端出去啦。”
余清常应了一声，顾思存便端着菜出了厨房。满脑子都是食物的顾思存自然不知道，余清常背对着他，嘴角弯起了浅浅的弧度。
在确认顾思存已经走了之后，余清常拿起顾思存刚刚用过的筷子，轻轻抿了一下，他微微眯眼，眼中是捉摸不透的情绪。
顾思存来回几趟就把饭菜都端到了餐桌上。余清常炒完最后一个菜之后也坐到了餐桌旁。
饱餐一顿之后，顾思存又将余清常狠狠夸了一顿，然后端着碗筷盘子进了厨房。他和余清常的惯例向来就是余清常做饭他负责洗碗。
洗完碗之后，顾思存还没出厨房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猜猜我是谁？”电话那边是一个活泼的女声。
顾思存好笑地说：“你当我没存你电话号码啊？”
“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