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蹦迪,偶然还能骚扰骚扰钟言复。像这样的生活好像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所以他这种人怎么可能适合他妈妈期待的那样结婚生子呢,做个不婚主义,他就已经活得很令人羡慕了。
当然如果他能和钟言复在一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哈哈哈哈哈,我果然变态。
手机很快就彻底没电自动关机,我在百分之一苟延残喘了十分钟。因为电脑上的画面实在是过于静止,我也不指望它能赶紧动几下,就是无聊地盯着它们发呆,反倒盯出了乐趣,给每一个线条编号,预测它们的走向,和它们与另外几条线重叠在一起的样子,这样想想还挺好玩,组合着组合着,它们便会变成许多奇奇怪怪的小人,它们可以手舞足蹈,也可以歪歪扭扭地继续向四方蠕动,打一架吧打一架,迎面相逢的陌生小人。
下午四点,我都快给这些线条以及重合的火柴人编出本武侠来了,蒋拂还在里面和个死人一样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不过确实也没睡多久,这几个小时的睡眠量估计是满足不了他的。
最后是蒋拂的放假的同时良心发现来实验室看看蒋拂有没有猝死,这才解放了我,然后对着电脑屏幕愁眉苦脸嘴里念叨着:“果然没有用啊……”
出大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