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喊啊,把我们这一代的无奈与个性唱给全世界听,那种明知没什么用还要歇斯底里的演唱方式真的丧到爆炸,但又直指人心。
“噢多么美丽的一颗心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了一摊烂泥
噢多么单纯的一首诗
怎么会怎么会都变成了讽刺
我想要说的前人们都说过了
我想要做的有钱人都做过了
我想要的公平都是不公们虚构的”
多短多简单的歌词,多猥琐的人生呵。
然而还是要开学,并且越是临近开学就越痛苦,但当真的剩下没几天的时候,我佛了。
反正一礼拜也就两节课,等到研究生考试结束也就是快放寒假的时候,这样想着,能好受些,该死的自我安慰。
开学前最后一个礼拜六,一阵头疼地砸门声传来,一直到我的卧室里,那声音都是震耳发聩的。我看了看时间,才九点都不到,凉溪寒这点不睡觉发什么疯?
“神经病啊!你再砸我的门,我改天把你家门卸了!”我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将门打开。
看到来人的时候一怔,居然不是我想象中凉溪寒一脸贱兮兮的模样,神他妈是那个金黄色丸子。
“蒋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