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胆量敢在老一辈面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摸了摸鼻子,翻身睡去,继续保持我八点才起床的生物钟。
但是每次听完什么奇怪的消息之后我都会干一些神经兮兮的事情,比如这会起床后躺在学校旁边的公园里,看《泰戈尔诗集》。真他妈热,树荫底下根本就不好乘凉,还围绕着许多来历不明的昆虫,S市的六月真糟糕。
在我一边吐槽恶劣的环境和无聊到爆的诗词的时候,打死我都没想到钟言复会在这个恶心的月份回国。并且成功在我放飞自我之后打算找个地方吃中饭时入了我的视线。
我觉得我的脸上一定油光满面,衣服上估计还有许多虫子的尸体,也许还有不少尚能蠕动的,在困难地爬来爬去,真想装作一副没看到的样子从另一边的道路灰溜溜地跑回家,但是又怕以后就没这样见面的机会。
于是乎,硬着头皮,赶在他踏进肯德基大门之前,打上了招呼。
这货倒是清清爽爽地在我面前站着,半开着门,凝视了我许久,讥笑到:“刚在那树下穿个大红色短袖的神经病是你啊?”
我尴尬地理了理头发,随即翻了个白眼,跟着他进了门:“你不懂,行为艺术。”更何况现在土到极致就是潮,红配绿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