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我极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少拿学习恶心我,别抬举我,我最多就是认识几个字。”
两人不咸不淡地俯视了我几眼,齐齐摇头道,看来是被他们“硕士”啊,“博士”啊,“留学”啊的字眼刺激地不浅。
分道扬镳之后我也没闲着真的要回家,反正都是空到发闷倒不如在公园里面瞎溜达,顺便和夏大仁聊人生。
夜风清凉,夏大仁难得很快接起了语音电话,第一句就是:“我在拉屎。”
“……”
“魔鬼吗?”
“不,已经是魔王了。”
我碰碰路边长得刚好能够到我垂下来的手的树:“怎么了?”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毫无吸引力的发言。
“嗯,你说。”
“梦到我变成了一个男的……下面长出了那个东西。”
“hin好,很符合你。”并不是很惊讶,反正她在我看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不是,你知道最变态的是什么吗?”那边叹了口气,接着道:“然后我开始在厕所里撸管……我的天救救我吧,还他妈射出来了,那种感觉特别真实……靠!”
在我听到“撸管”这两个字之后一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