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看不清面貌五官,可那样的身量,行走间摆动手臂的姿态,提着公文包的握成拳的左手,除了贺成殷再不会有别人了!真是缘分和该如此!
    严景园心里欢欣鼓舞,只想向着他而去。远处的身影原本已经步下了大门前的台阶,转眼间,身后便又追来了一个男子急急地就将他拉住了。严景园便也停下脚步,看着他们立在台阶上讨论了一阵,又双双快步走回到工程院内。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了似的,那道连眉眼都分辨不清的身影所散发出的疲惫气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能传递到自己身上。
    他这样辛苦,我怎么好再去占他的时间呢?
    有风穿过树木从背后扫来,托着她向前迈了两步,半湿的衬衣整片都贴到了背上,严景园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瞧,你已经见到他了,还不满足吗?她在心里默默地安慰了自己一句,裹紧了身上的衣裳,也不敢在大风里逗留,招来一辆黄包车便往家里赶去。
    这一场郊游,直叫人游得心力交瘁。第二天周日,竟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晚,直睡到十点多钟才睁开眼来。
    严先生又临时去了医院,家里只剩严太太同严景园吃午饭。因为只有两个人,准备的也就很简单,一锅海鲜蛋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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