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一只臂弯搂住了,腰腹贴上身前冷冰冰的讲桌。
    贺成殷的脸一下子凑到她面前,实在是太近了,她吓得猛然间闭住了呼吸,连嘴角俏皮的笑容都收敛起来。沉默地窥看着眼前人不算晴朗的面色。
    过来快半分钟,贺成殷才呼出沉沉的鼻息,单手仍是托着她的后颈,偏过头来,将嘴唇贴上了她太阳穴处的鬓发。他的唇热热地贴了很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发间,严景园只觉得两腿发软,却又僵着身子不敢动。
    最后实在是过了好一会儿,心里又是害怕会有学生从礼堂外经过,只得伸手推推他另一只手臂,小声道:“好了好了,不要抱了。”很有些求饶的语气。
    贺成殷这才松开手,再次相对时,面色也终于由阴转晴了。二人将讲桌上的讲稿收拾了,便一道往贺成殷停车的地方走去。好在周末的校园里零零星星的并没有什么人,严景园可真害怕会有学生突然间凑上来,喊一声“贺先生好”呢。
    直到上了车,贺成殷对着副手座的严景园问道:“如何呢?”一边已将汽车发动起来。
    严景园故意卖关子似的,偏头道:“我可不懂什么工程学,听得出你讲的是好是坏呢?”见他虽看着前面的路,却质疑一般挑高了右边的眉毛,这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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