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园便不由地想到贺成殷,只是贺成殷虽温文儒雅,亲切爱笑,唯其抿着嘴角默不出声的时候,还是给人冷冰冰并不多话的感觉。两相比较之下,这一位夏学长就显得带一点青涩稚气了。
严景园微笑道:“说我什么呢?若是欢送会的事,那是很小一个忙,请不必放在心上。”
陆如萍道:“非也非也,学生会预备这周末出去踏青,你看,夏委员巴巴地来委托我,请我一定要邀请你同去。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说罢,向着夏志清眨了眨眼,好像表示着,自己已经完成了他的委托一般。
严景园面不改色,微笑着看着她,就是不接这一句问话。
这小片刻的沉默,反倒是那夏学长窘迫极了,很是不好意思地伸手抓了抓后脑勺,连带着耳朵都红了一片,赶忙解释着:“学生会为了这一次欢送会,大家都是忙活了好一阵,很应该组织一次活动放松一下。密斯严这一次帮了很大的忙,我们是一定要请到的。”镜片后的眼睛闪着亮光,很是殷切的望着她。
严景园这才委婉道:“你们这样恭维我的画好,我这个画画的,就已经很高兴啦。只是这周末已经有约了,实在过意不去,请大家一定玩的开心。”
那夏志清的脸上,不免就流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