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地透出与以往的稳重不相符的失落来,倒像是自己有意为难一般。只得清了清嗓子,转圜道:“这件事,总得等园园毕业了再说。怎么?你觉得久吗?”
贺成殷便很愉快地回答:“绝不会。严叔叔愿意给出一个明确的期限,已经叫我感激不尽了。”说罢忍不住地去看身边坐着的小女子。严景园嚼着嘴里的牛排,羞于跟那样缱绻的目光对视,弱弱地将视线移开了。
好在之后聊医院、聊工程、聊最近的电影或饭店公园,再没有聊到她们二人的交往事宜上。一顿聚餐主宾尽欢。
饭后一起走出包厢时,严先生挽着严太太,有些尴尬地对严景园道:“我要带你妈妈去顶层看跳舞,园园,你自己先回家。”说到最后,那视线便望向严景园身边的贺成殷。
严景园无所谓地点着头,贺成殷却很认真地做担保:“我送景园回家,严叔叔放心吧。”
严先生只等他这一句话,当下便向他点了两点头,与严太太相携而去了。
二人一走,严景园便轻轻地推了贺成殷一下,哼哼唧唧地道:“你今天总是吓唬我。”看着严先生严太太脚步轻快的背影,又告诉贺成殷道,“我妈妈以前据说时常来看跳舞呢,今天定在万国餐厅吃饭,我就猜到他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