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气上涌,羞红了耳脸。
严景园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再不敢多呆,双手抵在他胸口处推开他,声如蚊讷般说了句“我回去了”,便匆匆地转身逃走了。甚至不好意思抬头看他一眼。
她一路走回家来,夜晚的凉风吹在脸颊上,仍旧吹不走脸上升起的滚烫温度。等走进了家里,也是匆匆就上了楼,不敢叫人看见脸上的红晕。
楼下严太太问了声:“吃饭吗?”严景园在楼上回道:“不吃啦,今天好累,我要先休息了!”楼下严太太便嘀咕着,不是说吃的吗怎么又不吃了,只是想到现在的年轻人总是很容易改变主意的,便也不以为意地走开了。
严景园一进卧室便将自己抛在床上,又卷在被子里,可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个滚烫的拥抱温柔的亲吻。那是她从未涉足过的领域,贺成殷就像是握着她的手,带她拧开了门。她心慌意乱,蹬着腿在被褥间来回翻滚了几圈,又坐起来做了近十个深呼吸,这才勉强平静下来,进浴室洗澡去了。
另一边,贺成殷悠悠闲闲地往家里走去,那带着凉意的夜风,倒像是将他整个人都吹得轻盈松快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像是很舒适又惬意地悬荡在半空中,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那种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