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在说什么,只听着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直响。
巧珍见他不吭声,忍不住用肩头怼他一下,自鸣得意地说:“天宁哥,你倒是说呀,我准头怎么样?平时一只麻雀也打不死,今个居然打中蛇了,哈哈。”
王天宁听着她俏皮地邀功,一丝笑意悄悄爬上眼角,“嗯,是多亏你了,否则我定要被它给咬中,多谢。”
巧珍翻了个白眼儿,“你说话做什么一板一眼的,你就不会开开玩笑吗?”
“我……”王天宁支吾着说不出话儿来。
巧珍噗嗤一笑,转头去看他,冷不丁却对上了一张不知所措中略带羞赧的俊脸,她心头莫名一动,随即偏开头,急忙拍打身上的杂草,从地上站了起来,“咱们走吧,不然庄容她们几个该等急了。”
“哦,好。”王天宁后知后觉站起身,刚发力,便觉得一只脚吃痛,想是方才绊倒时扭伤了,他本不想说出口,以免坏了大家出门赏玩打猎的心情。
可巧珍却敏锐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立时蹲下身,“你脚扭了,我看看。”
王天宁局促地缩了缩脚,“没事儿,不疼。”
“哎呀!”巧珍皱眉,瞪他一眼,“别废话,快把鞋子脱了,今个上山,庄容特意备了跌打膏,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