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外头廊檐下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庄文匆匆推门而入,进门便说:“奇了怪,拍门却没人应。”
庄容蹙眉看了白行简一眼,见他眼底也闪过疑惑。
她本能觉得不大对劲儿,“爹,你别着急,我刚又喂了宝福咱家最后剩的那点草药,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我和简哥儿上爷奶家去瞧瞧再说。”
她扫了眼秀娥,见她面上也有些愣怔,面对几人问询的目光,她连忙解释说:“怎么会没人开门,奶夜里一向警醒,是不是今个睡死了?”
庄文就纳闷地摇摇头,“我拍了多半会门,在外头又喊了好几声,若人在家里,就算睡的沉也该听见了,容儿,你和简哥儿快去瞧瞧怎么回事。”
庄容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拉着简哥儿往外走,临走前,回头看了庄文一眼,说:“爹,宝福眼下不宜挪动,你守着他俩。”
这话儿意在暗示她爹仔细着秀娥,庄文听了,稍一愣,便点了点头。
庄容出了门便和简哥儿便飞快往老庄家院子赶去,两人心里都有不妙的预感,一路上也不说话儿,直至到了老庄家院外,庄容立刻上前拍门,“爷,奶,大伯,开开门,我是庄容!”
静谧的深夜,她的嗓门格外嘹亮,不远处不知谁家的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