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皮子低价给了她,我哪晓得她是不是另有打算?”
那妇人听了这话,觉得有理,悄么声下去。
此刻,院子里稀稀拉拉站着同村十来个妇人,下至三十多岁,上至五十多岁,有些是专程来瞧热闹来的,有些则是买了皮子还没离去,每个人看着刘淑贤的目光都带着些许探究意味。
孙家是地主,每年吸佃户的血毫不手软,到了春天上缴租钱儿时,孙家那是一文钱儿都计较着,这样的人家,有了倒卖挣钱儿的机会岂能不干?
刘淑贤被当中戳穿心事,心里是又气又怒。
庄容这个小贱人,竟清楚她的打算。
她之所以这么打算着,都是因为前阵子婆婆马氏刚丢了家里五贯钱,若她趁着庄容开皮工坊,从中倒卖小赚一笔,一来填补上婆婆丢钱造成的损失,二来孙仲和孙刘氏从今后必高看她一眼,她既孝顺又会理财,两相一对比,往后还不得把家里的财权交给自己?婆婆就哪两块哪歇着去吧!
可眼下,计划被庄容当众宣扬出来,几乎要落空了!
她眼睛眯了眯,寻思着能克制庄容的法子,陡然间,她想出一条毒计,就踮着脚尖在刘文菊耳边说了些什么。
刘文菊听了,眼睛蓦地升起一道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