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这事儿非得要嫂子打头才成呢。”刘文菊卯着劲千方百计劝她,说道:“她心里指定还有志远哥儿,这是故意在跟嫂子做对,这回嫂子不去找她算这个账,往后她指定连更过分的话儿都说的出口。”
她又说:“嫂子你看,她家今个来来往往都是人,咱们正好趁着人多落落她的脸儿,叫大家往后都不上她家买皮子,好好给嫂子出了这口气。”
刘淑贤悠哉地掰弄着手指,慢条斯理说:“庄容口舌伶俐,我是说不过她的,保不齐叫众人都瞧了我的笑话儿,再者说,我和志远哥昨个才从县里归来,爷身体刚利索点,我总不能刚回来就给老人家添堵不是。”
话里话外,竟是不想蹚这个浑水。
刘文菊听她说起孙仲,眉头顿时一挑,“嫂子,你今个要去了,老姑丈身子骨说不准一下就痊愈了,你是不知道,庄容家不知道从哪捣鼓出养兔的法子,家里养了一窝又一窝,就是靠着家里那些兔才开了皮工坊,我听说她家还放了话儿出来,一年之内要把你家挤下去,当咱村里最富的人家,我呸,她算哪根葱,还想凭着间小破工坊就和嫂子家叫板?嫂子今个去杀杀她的威风,也好叫大家以后都不上她家买皮,叫她家这皮工坊彻底黄了!”
刘淑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