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亏了!”
庄容就白了他一眼,“眼下按福满楼的客流量,一个月下来,去除伙计工钱儿,怕是连一两银的营收都做不到吧?就算是照着去年年底时的流量,我估摸着一个月到手最多也就三五两银子,我若接手了,不敢多说,每月给你家至少在五两银以上,若我无能,没法儿让生意兴隆,亏本的钱儿我自个承担,该给的银钱照样给。”
谭丰盯着她,不敢相信她一个小女孩家有这样的魄力和能耐,“你家大人呢?你一个小姑娘,还想承包酒楼?就凭你,能玩的转?”
“谭大厨可别门缝里瞧人,能不能成,不试试怎么知道?”庄容笑模样答着谭丰的疑惑,看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谭掌柜。
眼下这福满楼,到底还是掌柜的做着主。
若不能打动谭掌柜,说什么都是白搭。
就见谭掌柜思索了一番,目里似乎滑过心动,却只是一闪而逝,随后便重新闪过谨慎和考量,沉吟了半响,才说道:“你小孩子家家的,不可胡言乱语,爷爷就当你说着玩了,好了,你们都退出去吧,我累了,想歇会儿。”
谭丰眼见着快要谈成的一笔生意被掐了尾,立时就急了,帮腔道:“她瞧着面儿嫩,估摸着也有十七八了,再说了,她自个儿说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