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做未必不是最好的办法,眼下,谭丰夫妻和小姨子已成为店里的毒瘤,可谭掌柜又心存仁慈,任她再有妙招,这店也难以起死回生,倒不如一劳永逸,从谭掌柜手里把酒楼接手过来。
她坐回到位置上想了下,便索性把话说了:“谭爷爷,我这儿倒另有个解决的办法,可这办法有些剑走偏锋,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谭掌柜一听,怔了一怔,“你是想劝我把这店兑出去?不成不成,这是我半辈子的心血,我那侄儿眼下本就被那婆娘带的昏聩不顶事,再没了这店儿,靠那几个钱儿他们迟早要坐吃山空。”
似是怕庄容劝,不等她再说什么,便连连摆手说:“小姑娘,你就歇了这心思吧,这话不是没人劝过我,可这铺子我决计不能兑出去,就是再艰难,哪怕亏空着,也得想办法支撑下去,你若是劝老朽这个,就不必张口了。”
他话音刚落下,庄容还来不及解释什么,房门突然哐当的一声响,一个极高的大个儿从外头冒冒失失闯进来,进门便忿忿不平说:“大伯!你倒说说,打晌午到现在没一个客人,咱们哪来的办法?最近打烊已推到亥时,再这么下去,我也非得累病不可!”
“你个混账东西!”谭掌柜气的嘴唇直哆嗦,“你有空上我这来偷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