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消了,我瞧着简哥儿倒大气,从不和你计较着,倒是你,见天儿绷着个脸儿,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余良也说了巧珍几句,“你娘先前跟我提着,本还想把你和简哥儿撮合到一块,如今看这情况,你偏和他不对付,这事就悬了。”
巧珍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从椅子上蹿起来,“你俩可趁早歇了这心思,我要嫁的男人,须得什么都听我的才成,嫁给他我非得委屈死!”
简哥儿长得俊,起先她也不是没对他生过好感,可几次接触之后,那点好感早就化成了不忿和怨怼。
她想起庄容先前和她说的:简哥儿这人心高气傲,才不受女人拿捏,你若真心实意和他做朋友,他自会好好对你,可你动辄对他趾高气昂的,只会碰一鼻子灰。
张氏听了这话,气的笑出声来:“啊呸,不知羞,你还当你是啥金枝玉叶不成?有这样的好人家,姑娘们不得抢破脑袋了,还轮得上你?”
巧珍不以为然,说:“我爹不就对娘百依百顺的,我就找个爹这样的!”
张氏没了脾气,和余良对视一眼,双双笑了。
另一头,庄容几人家去后,白行简朝她使个眼色,两人来到屋外。
他开门见山说:“桃红婶到底是怎么